安静醒来后,就不愿再在医院过夜,哭过一通后打电话给王锚让他接她回去。
回到家,安静洗漱回房休息,王锚在客厅坐到凌晨回自己那边睡觉。
他们几乎零交流。
后面一连两天都是这样,王锚像哑巴一样。
安静觉得奇怪,就算在医院听过她说了在洗手间里事发过程,怎么连句好不好都不问,中邪了嘛难道?
今天是周末早上七点,阮清就来电话,说中午和老周还有林博来看望她。
安静挂了电话,就起床开始准备,既然决定好好活下去,就不能再死气沉沉的,她决定今天亲自下厨。
亲自下厨,那一定要去买菜了,安静去王锚家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开门,安静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半,可能太早,王锚还在睡。
安静已经录了指纹在王锚家的电子锁上了,安静打开门。
刚进去,安静就吓的尖叫,王锚面朝地的趴着一动不动,身上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安静蹲下猛推着王锚。“王锚!王锚!”
安静怕王锚是突然什么心肌梗塞,脑血栓这类的毛病,但想想,好像他也没有这样的毛病啊。
王锚只是昨天晚上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