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总是不能刚硬,被这小女子玩弄于掌股之上,明明是她先偷了自己的心,后又偷走了义父的屠龙刀,仍是这般对她有说有笑,张无忌啊张无忌,你算是甚么男子汉大丈夫?有甚么脸来做明教教主、号令群雄?
他一直在胡思乱想着,直到脚步细碎、清香袭人,赵敏捧了两个包裹,走进房来。
张无忌道:“等了你这么久!不用换了,快赶路去峨嵋派,一个半月之后还要去蝴蝶谷给义父送行呢。”
赵敏微笑道:“已等了这许多时候,也不争在这更衣的片刻。路上多买几匹坐骑,轮流着骑,肯定能加快赶路的速度。”说着解开包裹,将衣裤鞋袜一件件取将出来。
张无忌忽然心中一凛,正色道:“赵姑娘,你想要我贪图富贵,归附朝廷,可乘早死了这条心。我张无忌是堂堂大汉子孙,便是裂土封王,也决不能投降蒙古。”
赵敏叹了口气,说道:“张大教主,你瞧这是蒙古衣衫呢,还是汉人服色?”说着将一件灰鼠皮袍提了起来。张无忌见她所购衣衫都是汉人装束,便点了点头。赵敏转了个身,说道:“你瞧我这模样是蒙古的郡主呢,还是寻常汉家女子?”
张无忌心中怦然一动,先前只觉她衣饰华贵,没想到蒙汉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