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马丰的表情极度狰狞，口吐白沫！
李文渊也是一惊，他确信这不是银针封住死穴引发的反应，思索了一瞬，便是将两指按在了马丰的碗口。
观察其脉象，已是没有了搏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董胜男紧忙看向了身边的李文渊，而当她再次看向马丰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咽了气。
“死了！”李文渊松开按在马丰手腕上两指。
“死了？怎么会突然死了？”董胜男无法理解，而且心中也不免感到了一阵的惊恐，她虽是重案组的警员，接触过不少的凶杀案，但看到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咽气，却还是头一次——马丰死时的狰狞表情，在她的脑海里反复播放。
“是因为你的银针造成的？”董胜男问道。
“不是！”李文渊回答。
“不是？那为什么会死的这么突然？”
“我也不清楚！”
如果说董胜男无法理解，那有情可原，但是现在，就连李文渊也没有想明白。
“会不会是中毒？我听说，有一些情报人员会拔下一颗牙，然后放上装有剧毒物质的胶囊，一旦被人抓住，就咬破胶囊，立刻就会死去！”
董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