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山顶外围来到北方，凌霄宗那片宏伟建筑的后方，此处有一座五十丈宽的寒潭，潭面漂浮着袅袅白色寒气，潭边立有一碑，一人多高，上书月寒潭二字。
石碑上的字寇山倒是认识两个——寒与月字。
寒潭周围缭绕一股阴寒之气，不少散修盘坐于寒潭边打坐吐息，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流被他们吸入鼻间。
而寇山一来到此地，便隐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个字念什么？”他指着石碑上那个不认识的字问道。
“潭。”凌璃一个字将他打发，然后眼中再次浮现灵光，在其眼中，水潭的水面上有道道阵纹浮现，点点银光从天地间汇聚而来，落入那潭中。
“这水潭看上去和山下的都不一样，干什么用的？”
凌璃头也未转，漫不经心的道：“和罡风崖一样，用于门下弟子修炼、淬体之用。”
寇山行至潭边，看向水潭内，水潭深不见底，表面波澜不惊，像一面镜子，倒映着天上半月，水面的袅袅寒气便像天上云雾一般。
水潭边缘则倒映出他的脸，一张除去明亮的双眼外，并不出众的脸庞，看上去不超过二十岁。
至于他究竟多少岁，他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