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真的请假了,主任也没有多问什么,估计也还没从底下员工的死亡中恢复过来。
我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又原路返回了,据说在我走后没多久,跟我同一班车同一车厢的一个小伙子,突然心肌梗塞,几分钟就猝死了。
不说全世界,光是武汉市,现在拥有这种设计死亡能力的人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我晓得,那个小伙子绝对不是正常死亡。
现在我已经怀疑,世界上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死亡,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真相?
而行走在大街小巷中,那些与自己擦肩而过,看似毫无关联,默默无闻的人,会不会在当时就已经对我,或者是他人设计了一种甚至是好几种死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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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我把门窗拉上,灯光全部关闭,整个屋子就倏然转黑,所有光明都被阻挡在外面。
紧绷着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我蓦的一软,身体就脱力般躺倒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好好享受这一份难得的安静。
不可否认现在的我变得连我自己都快要认不出来,曾经阳光洒脱的我在这几个月来日渐消瘦,冷漠。
杀人,作为律师,这个词在我生命中非常常见,甚至可以说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