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妈妈也是一脸的怨怼:“这大房,是要整死我们的葶姐儿啊。”
想到聂思葶平日的乖巧听话的模样,何妈妈觉得心尖都在疼:“外面的传闻实在可恶,说什么咱们葶姐儿淋了一场小雨,就病成这个样子,想必是平日里一步三喘,连二门都出不了的。今后要是哪家娶了她,就是娶了个,娶了个……”
见二夫人拿着眼睛瞪她,何妈妈咽了一下口水,硬生生把未说出口的话吞到肚子里去。因为,接下来的话实在是太,太难听了。
“说我的葶儿是个短命鬼,是不是?说喜事办完接着就要办丧事,是不是?”二夫人气得脸色发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真是可恶透顶!”
何妈妈一筹莫展地望着二夫人。
流言这种东西,不管你使什么法子,都是阻止不了的。老太太都已经做出决断了,并明明白白的当面警告过二夫人,不准她再掺和这个事情。她们能有什么办法呢,唯有在这里干生气而已。
“我咽不下这口气!”二夫人恨声道,她下得榻来,在屋子里焦急地踱着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心中的怒火驱散一些。
她自小娇小惯养,有个大将军哥哥,夫君也嫁得好,生了一双儿女。屋里头即便是姨娘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