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胡子从外面进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苏瓷从地上起来,低头看了眼满地的枝桠,那碗口大的雪白的花朵此时已经变成黑乎乎的一团,隐隐散发着恶臭。
“是一棵栀子花成了精,呵,还想着要吃我呢。”
苏瓷从那一堆枝桠中走出来,江大胡子脸上一骇,惊惧道,“你说这栀子花要吃人了?”
似不敢相信一般。
苏瓷轻笑出声,眼睛明亮,十分笃定的点头,“是呀,那树枝一下子变得好长,要来捆我呢。你瞧这黑乎乎的东西,就是开的花呢,原是雪白的,碗口那么大,层层叠叠的。”十月份,哪里是栀子花开的时节呀,好几层花瓣的栀子花她见过,碗口那么大的,闻所未闻。
更不提,刚才那馥郁的花香,让人头脑昏沉,心里竟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靠的更近。
大胡子走近了,才发现那砍断的枝干上,还有尚未干涸的血迹呢。
“这,这。”
他指着那红色满脸惊骇说不出话来。
只扭头看着苏瓷,苏瓷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流血了。不过,就是流血,那也该是绿的吧,这植物流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