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 ) 温柔羞涩的少年,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大喇喇地坐在大堂中最显眼的位置,表情高傲,眉眼讥诮,仿佛天地都不能进入他的眼里。
陈老大和徐老二恭敬地守在他的两侧,看起来无比的顺从。
满堂的盗猎者们俱都收敛笑容,齐整整地站着,低头听候他的差遣。
阿苦花了很久时间才明白过来:“你......你们一直在演戏?”
花生嘴角噙笑,将珍贵的月亮宝石掂在手上把玩:“我不喜欢回答愚蠢的问题,女人,要注意。”
他的声音冷漠,听着让人心头发凉。
“为什么?”阿苦不明白,“为什么要花这么大力气来骗我?”
这样一看,他从阿苦在马车上醒来的时候就在演戏了,还有那时候驾车的江南音和东北粗嗓,她从一开始就像笼子里的动物一样,被他们耍着玩了。
阿苦又气又觉得不可思议:“又是演戏,又是挨打,还联合群演给我看,何必呢?”
花生斜靠在椅子上,笑而不语,一脸的享受:“我乐意。”
千金难买他乐意,人家想干啥就干啥。
她心里有气,更多的却是悲凉:“你们一大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