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洁苦笑道:“云姐,你没有胡说,都是实话实说。玉燕,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爹爹明年就要走,没有法子了。”
我抑制住悲痛,哭着道:“小洁姐,真没有办法了吗?”
小洁姐痛苦地摇了摇头,我求助的目光投向杨叔,杨叔也无奈地摇头。
带着深深的痛苦,我迈着沉重的脚步带着妹妹回到了家。
我把小洁姐的事情给爹娘说了,他们也都连连叹气,没有办法。
我躺在床上,一夜转辗反侧不能眠。
从此,小洁姐经常来我们小桥村,来我们两家玩。我们之间姐妹之情、姐弟之情也更深厚了。小洁姐心情也宽松了不少。
正因为我们对她有如亲人间才有的爱,让她顶住了十个月后如山父爱的坍塌,勇敢而义无反顾地踏上了那艰难的关于远方的寻亲之旅,开启了一个美丽女孩寻找美丽娘亲的那关乎美丽的童话!
十个月后,不幸的日子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来临了,那是一个让人心碎心痛的时刻!
长河落日,大地呜咽,夜幕徐徐闭合,小洁姐的爹爹白行善熬过了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溘然长逝。
他的生命记录仪永远停留在三十八周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