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地时,悠悠月影早已从东方若影若现。
王嫱一行人十几人,借着刘晟的安排,进入了长安城,径自奔向了一个叫福喜的客栈。这是个暗中的产业。
客栈西偏南,多是贩夫走卒落脚的地方,他们扮得落魄世家里的家眷,倒也说得过去。若是传消息,这里虽离得远,但因为这些贩夫走卒来往于长安各大街小巷,所以论起消息灵通度,并不差。更有几个,是三哥早就培养的探子,专门搜集各类情报。
王嫱作丫鬟打扮,跟在徐氏身后亦步亦趋。在客栈掌柜的来接待时,状似无意地把王府的玉牌露了出来,落到了那掌柜的眼里。
掌柜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中等身材,略微发福的样子,再普通不过的生意人。看到那玉牌时,未动声色,安排了一行人,在后面的小院子里落脚。却在随后,便见掌柜夫人敲门进来,笑容温婉地问着徐氏。直到王嫱将旁边的人都遣散,才一改态度,变得恭敬有加。
王嫱不得不赞叹掌柜的谨慎小心,和三哥的识人之才。
“这位是?”掌柜夫人起身,并不先与徐氏答话,而是转向王嫱,询问道。
刚才夫君说的,那个给他示出王府标识玉牌的,是一个服饰与旁的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