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秦江灏出去的某个空挡,下了床,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将病服丢在了床上,打了车回家,当然,回的是他的家。
只是,我忘了我身上没有钥匙,秦江灏也不在家的样子,就连打车也是欠着费的,想等回了家再付司机车费,可是现在手机也没在身上,这下我该怎么办?
给司机借手机的时候,看着他满脸的狐疑以及警惕,我内心十分的忧桑,也觉得十分的尴尬。可我不怪他的怀疑,毕竟在这个不要脸的变态的人大把大把是的世界上。
人们潜意识里奉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至理名言是对的。
不过庆幸的是,司机肯借我手机,我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拨给了袁芳,目前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里,我最相信和依赖的人只有袁芳了。
当然,我那不亲不近的小姨我是完全不指望的。
甚至,我嫁到这边来后,除了第一次的走亲去过她家一次外,就再也没有去过她家了。
因为我跟他们家明面上和气,其实一直有芥蒂。
就是我刚大学毕业那会儿,工作的地方离他们家不远,毕竟都是亲戚,他们就让我住到了他们家去。
刚去的时候,谁都对你热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