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祥安慰我,“没事了,以后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我偷偷笑一下,心里觉得我们俩这就算在一起,虽然过程兜兜转转一点,好歹殊途同归,我们还没到三十,这辈子能在一起的时间还有个好几十年。
但是祁祥一直闷闷不乐,直到我们回到s市他都好像有心事一样。
我问他为什么。
他皱皱眉头,解释,“可能被周围气氛感染的吧。”
是啊,这些天新闻报道不断在刷新伤亡人数,一切文娱活动停止,电视网页都变成黑白色,许多人都为那些素未谋面的遇难者默哀流泪。
祁祥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如果那天,被压在废墟下面的人真的是我,你会怎么办?”
我用力的瞪了他一眼让他不许乱说,我也不敢顺着他说的去想象,但还是想了。
想完之后我捏着他的脸反复确认,“你是真的吧?我不会这几天都在梦里吧?”
他笑着摸着我的头,“真的,不是梦。”
我松了一口气,把心里的答案说给他听:“我可能会难过死,就算不是真的死,心也会死。至少死上一段时间,三五年?但一辈子也忘不掉,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