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又不得不带着这张病人脸回去。
祁祥看我的眼神,挺复杂的。
他问我:“多久了?”
“什么多久?”
“没胃口,想吐。”
“……”
大概从回北京的时候就这样?我也说不准,没胃口是经常,这么吐其实没几次。
祁祥又问我:“生理期呢,正常吗?”
这问题,未免太直接了?
我肯定不好意思和祁祥讨论这件事,但他确实提醒了一个我不得不去注意的可能,和司辰的最后那次,我们没做措施。
现在转移话题已经拯救不了我,我干脆掏钱包准备结账,和祁祥说我得回去了。
他也不为难我,就说了句:“记得跟司辰说,让他陪你去医院。”
我干干笑了一下,站起来的时候突然两眼一黑,然后不省人事。
我以为自己晕了很久,事实上也不过三五分钟,这次是因为血糖低,祁祥给我吃了一块巧克力就好多了,
然后他说,“司辰刚打电话给你,我让他过来了。”
“我真没事,我还是回去吧。”
“我陪你。”
吃饭的地方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