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压力下日复一日的重复枯燥的生活。
在这个阶段里,我甚至有点儿喜欢上这种聚少离多的感觉,因为录音不顺利,因为结识了新朋友,我经常留在北京过夜,公司甚至给我准备了宿舍,再后来,sm也到北京发展,明明在同一个城市,三五天才匆匆见上一面也很平常。
有时候我说,这样打打电话就很好了啊。
司辰只是淡淡的笑,告诉我他也很忙,整天被陈识抓着练习练习练习编曲编曲编曲,就算我去他也没空陪我。
我只能听见他安慰的声音,却猜不到电话另一边他寂寞的样子。
祁祥来唱片公司找我,还带了一大包东西。
我表示不解,然后祁祥解释:“前阵子去s市出差,阿姨让我给你带的。”
我打开看了下,大多是补品,可能因为过年那阵子我瘦了吧,精神又不太好我妈才不放心的,祁祥扫了东西两眼,然后又认认真真的端详起我的脸,他说:“脸色是不好,你是不是病了?”
“不会啊,可能太累了。”
祁祥一来我就休息了,刚好是午饭时间,我说:“那我请你吃个饭吧,谢谢你帮我带东西。我叫司辰也过来。”
祁祥答应之后我就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