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司辰是怎么过来的,第一次看他要这么吃力的去克服一件从前简单到不能更简单的小事的时候,我心里酸酸的很难受。
他冲着我笑了下,好像在安慰我他没事。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还是主动把菜往他碗里夹了。
其实我很想跟他说的是不用那么坚强,偶尔依靠一下别人也没关系。其实我从心底,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他的别人,只是少了种契机,让我们真正能再勇敢一点点。
回到五大道的那个出租屋我才知道向西已经搬走了,说起向西和陈识的事,司辰和我一样内疚,他说他已经和向西解释清楚了。
但解释不代表解决我,我们俩都过不去自己那一关。
向西从出租屋搬走,还是搬到陈识的房子里,傻子都能想得到陈识干不出什么特别有节操的事儿,万一他现在真来个始乱终弃,那向西受的委屈也太大了。
司辰劝我,他说:“陈识还是很喜欢向西的。”
我不懂。
司辰表示,都是男人,他看得出来。
这就是旁观者清,司辰看得清陈识的感情,却一直没把握我对他到底是怎么个想法,所以往前的那一步对他来说一样艰难。
司辰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