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照片,毫不掩饰的告诉我这些是他在司辰特别宝贝的一本乐谱里翻到的。
照片是我和司辰的照片,就是前些年特别流行的大头贴,我们也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合照,但那时候有次我陪他练完琴之后突然看到了大头贴的机器。
司辰说去拍吧,还搬着小板凳碰我挑了半个小时候的相框背景。
一整版的照片我不舍得裁开,带回家又怕被我妈发现所以只能放在司辰那儿。
几年前的打印出来的照片肯定不怎么清晰了,但模模糊糊的真的可以感受到照片里司辰的眼睛是带着爱意。
被他揽着肩膀的我,也是幸福的。
没想到他现在还留着,陈识还说,“别说是误会,那本乐谱他一天看几百遍,照片都快让他摸变色。”
我把陈识打发走了,自己发了会儿呆,酒醒之后终于决定去和向西道歉,然后收拾自己的东西随便找个地方自生自灭。
也许是因为我刚喝了不少酒,也许是因为那个见鬼的病,从酒吧出去之后我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走到马路中间的时候终于两眼一白昏倒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
我记得自己昏迷的时候好像听到司辰和向西在吵架,确切的说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