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液体顺着腿往外滑的时候,我才忍不住抱着膝盖蹲在了地上。
有这些又怎么样,我也不会怀孕。
而且江皓竟然在怀疑我,他要是真觉得我的和蓝光上/床了为什么还要和我作,他是忍着恶心呢,还是根本就不觉得恶心。
但是我觉得恶心。
我回想江皓说的那些话,什么没有钱/戏就那么xx的,这些话很难听,但是清醒之后我还是明白他为什么误会了。
我确实三个月没让江皓碰过,也不可能和其他人有什么,他之所以觉得不对劲,是因为下午我才做过妇科检查。
是,做那个检查的时候我倒是又疼又紧张的,结果和江皓在一起就把那事儿给忘了。
我觉得这原因很可笑又很狗血,这都什么事儿啊。
我关上花洒拿围着浴巾就出了,我想我必须马上和江皓说清楚,不管他是不是会误会到要气死,至少这个莫名其妙的罪名我不想认。
可是我给江皓打电话的时候,铃声竟然就是在我身边响起来的。我从沙发上面江皓昨天晚上脱下了的衣服里面找到他的手机。
那衣服也是穿了好几天的,在我印象里,江皓的衣服就没那么邋遢过,因为他这几天被拘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