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那一路上,我也没和他说几句话,都是他说一句话,我默默听着,最多嗯一声。
我们到机场时间还早,江皓又一夜没睡觉,我就让他先睡会儿,于是他把头趴在我腿上,拉着我的手摸着他的脸,摸出一些刚刚冒出来的胡渣,刺刺的。
江皓说:“商量个事吧。”
“嗯?”
“等下伯父伯母到了,就跟他们说咱俩已经和好了。我怕他们再担心别的。”
我眼睛一闪,同样握住了江皓的手,“谢谢你。”
他说:“没事,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什么样都好看。”
我感激江皓的贴心,也就是因为他这个说法,让我们一家子再一次接受他的帮助变得顺理成章。
送我爸妈过来的是江皓在s市的员工,陈汐也跟着来了,见到江皓,又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夫。
江皓笑笑,牵着我的手走到我爸妈面前。
“伯父伯母,我和湘湘安排好医院了,咱们现在就过去检查,其他事您们都不用操心。”
我爸也只是点点头,人病了就会显老,老了就会有种沧桑的感觉。
江皓偷偷捏了下我的手心,我也随着他笑了笑,过去扶着我爸,江皓就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