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哭,我眼皮上这个伤,哭的话大概能疼死我。
我对着镜子盯着这块纱布郁闷,也不知道好了以后会不会留下疤,在我回家这两天,也就我爸问了我一句怎么弄的。
我妈的心思更多在陈汐身上,陈汐的心思,分别放在高考跟出国上,中午才去过她学校,下午她又发短信和我说老师让我放学再去一趟。
小时候我也经常被请家长,然而作为家长被请去喝茶却是第一次,陈汐的老师告诉我,这孩子今天下午的考试作弊了。
接了陈汐出来,我就骂了她两句,再不骂就真的把她惯坏了,可她就闷不吭声的听着我骂,然后默默的一声不吭的闯红灯,吓的我把她又拉过来。
“陈汐你吓唬谁呢!”我很确定,她那么个闯红灯的行为就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作为一从小就欺负她的坏姐姐,这点儿小伎俩我太清楚了。
可她就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考试的题我全不会。”
我决定好好跟陈汐谈谈,就拉着她散步走回家,走着走着就经过一个律所,名字很眼熟,就是我同学推荐给我的宋学长目前实习的律所。
这样想着,里面就出来一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六七。
我们走了个照面,本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