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镜双手捂脸,喊道:“你做什么啊?你不知道有人啊!”
沈临殊见她爆炸,心情颇好的把裤子穿回去,然后走到衣柜那里,随手拿了件T恤套上,说:“你大呼小叫什么?”
“我!”挽镜有点儿语塞,“你不能注意点儿吗?大白天的,你脱衣服干什么?”
沈临殊笑意更浓,他走过去硬把挽镜的手给拉了下来,并说:“我在自己的地盘,为什么要注意?”
挽镜死死的闭着眼睛,并且用力的去挣脱沈临殊的手。
而沈临殊见她反应这么大,只想继续逗她。
可他眼见她脚底下都是碎片,担心她不小心扎到,只好说:“我的休息室被你弄成这样,赶紧收拾。”
挽镜愣了愣,没好气的说:“你先穿好衣服!”
“大惊小怪。”沈临殊一把松开挽镜,“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没见过男人裸体是吗?”
挽镜被“裸体”二字臊红了脸,立马蹲下身,决定不再理会沈临殊,全当自己刚才看了一只难看的狗!
“收拾好之后,早餐重做。”沈临殊站在她身边,颐指气使的命令着,“像你这么当秘书的,第一天就会被人炒鱿鱼。”
挽镜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