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江虽然也不是个什么省事的主,但他并没有自知之明,他常学着低调的老人家们,拿一个鼻烟壶,穿一身中山服,扮演沉稳,故作世故,认为自己是黑三代中的一股清流。
因此他觉得,孙云韬实在太过疯癫,一点儿都不成熟!
什么杀人不杀人的?!这事儿能在电话里明着说?!
为了防止孙云韬再说出什么会惹麻烦的话来,吴一江赶紧打了两个哈哈,然后说道:“哈哈,不说了!都是小事嘛!今天是你生日,我当然来!一会儿就到!”
说完赶紧就挂断了电话。
江承冷眼看着他,吴一江满脸青肿,留着鼻血,看着又可笑又可怜,他讪笑道:“今天是他生日,他在他北郊别墅的家开party,你这就过去吧,没我事儿了吧?”
江承还剑归鞘,也笑了笑:“今天他的生日,你这个好朋友早就知道,那你刚刚是在逗我咯?”
“那我哪儿敢啊!”吴一江神色一变,正色道:“他生日我是知道!可我不知道他打算在哪儿办啊!我要是早就知道,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承心系项琊的安慰,回头对方敏爱说道:“我现在要去一个富二代家里砸场子,你这个官二代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