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放出来了,不过她的罪也不清,搞不好就要被流放到西北地方接受劳动改造。”
说到底老皇帝已经病入膏肓,突然躺下也怨不着任何人,宋蔷薇只是个引子而已。
“哦,那挺好,最好让她走得远远的,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要不然她会抑制不住动手。
顾圆可没忘记宋蔷薇当时在她怀着身孕的时候算计她的事,这件事情憋在她心里两年多了,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沈墨听见她情绪似乎有些变化,正要细问,就听见她又问道,“对了,江鸿文呢?”
这可是宋蔷薇的官配,好像挺长时间没消息了。
“应该是还病着吧,好像很久没在翰林院看到他了。”
提起江鸿文,沈墨皱眉。
倒不是在意顾圆说起了他,而是江鸿文未免告假时间过长了些,难不成真病的起不动身了?
“不管他们了,先睡吧。”
顾圆打了个哈欠窝在沈墨怀里不动了。
以宋蔷薇的尿性,从大牢里出来肯定不会消停的。
……
大理寺牢房。
一个身影缩在角落里,坐在乌漆麻黑的一块床单上,看起来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