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沈墨一个能用得上的,眼看着就要到地方了,这个节骨眼上可别病倒了。
“并无,只是被风吹的鼻子有些不舒服。”沈墨看了看孤家寡人一样的太子,没好意思说可能是他老娘媳妇在挂念他。
船上坐久了,上了岸感觉还在晃悠。
沈墨跺了跺脚感觉不舒服,太子也学着他跺了跺脚。
沈墨:……
他想说跺脚没用。
好吧,太子乐意就行。
“这……人呢?”替太子撑着伞的来喜看着空荡荡的码头有些傻眼。
码头上只有来往的行人,至于迎接太子的官员一个都没来。
来喜生气道,“鄂州的官员可真是好大的架子,殿下亲自前来治水居然连个人影都见不到,让雷蒙带殿下找个地方歇息,奴才这就去问罪。”
太子抬手阻止,“不必,直接去鄂州刺史处就是。”
他已经上了岸,没道理鄂州刺史安敏学还没收到消息,无非就是故意的。
到底是不是故意的,现在也不是他追究的时候。
事实上鄂州刺史安敏学就是故意的。
此时他正坐府堂正厅里,周围还有鄂州一众大小官员,他们皆是听闻太子要来,紧赶着来迎接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