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蛋还摆着副“不识好人心”的悻然表情,转身就要离去。
“你就这么走了?”温杳脱口,有些不敢置信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仿佛还真只是为了给她上个药看她安好。
傅辞渊脚步顿停,懒懒倚着花栏:“怎么,还希望本官做些什么?”
流云滚边的襟衫落出两寸雪色锦缎,烛火昏黄朦胧将他衬的丰神俊朗矜贵异常。
温杳神色一惶抓紧衣衫,防备的退了步,免得他又做什么出格事。
“邹何供出了齐毅受邱郡太守的指使散播谣言,武国侯府洗脱了通敌嫌疑,简冀早被押送京城只要详加审讯就会和盘托出,至于姜震髯,他挟私构陷温家,少说也是个卸任革职。”傅辞渊今夜虽没有到霖山义庄却对一切了若指掌。
“这个结果,满意吗?”彭城可无人再压武国侯府。
温杳一愣,她总觉得傅辞渊话里有话,似早就看破了她数日来的想法和行为。
“看来傅大人与沈少卿很快就可以回京复命了。”老实说,温杳并不想和傅辞渊有过多牵扯,她还没忘记回彭城的路上险些因为他而遭军中兵卒灭口的事。
如今的武国侯府刚有起死回生之机,她既不打算说,也不想温家再卷入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