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琛忍不住有些微微走神,若曲陵南在此,那鹏华定然又会哭得好似全天下都欠了她的债。
可惜这招对陵南毫无用处,那个鹏华也是个蠢的,来了这么久,对付曲陵南都只会装委屈扮柔弱这一招。
问题是,陵南若是会怜香惜玉,她就不是陵南了。
孚琛情不自禁嘴角上勾,若自己那个傻徒弟在此啊。
想必自己一说出要替鹏华疏通经脉,她头一个就会跳出来骂师傅你昏了头么?
可惜她让自己激走了。
真是个沉不住气的小丫头,目无尊长,没大没小,生起气来竟然扬言要下山历练,她身上一点灵石皆无,储物袋里那点东西还与五六年前一般无二,就连身上的法衣都是那年太师傅所赠,她凭什么走出琼华派?
当真靠双腿?靠那个清微门的小子杜如风?
不知天高地厚。
孚琛不自觉摇摇头,他睁开眼,觉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叹息道:“鹏华,难得你一片孝心至诚,也罢,你便进来吧。”
他挥手开了禁制,斜靠在墙上,换上一脸疲惫中带了些许动容的神情,外面鹏华果然跌跌撞撞跑进来,一见他,美眸即蒙上一层泪雾,睫毛一动,随即眼泪如断线珍珠,滴滴下落。孚琛忙心疼地道:“莫哭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