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辞别了那位老汉,拉着架子车往前走。他们接连找了好几家煤矿,但煤的价钱都在一吨二十块钱以上。他们嫌煤的价钱贵,但又不知道哪个地方的煤便宜,就这样跑了一天也没有买到煤。天渐渐黑了,几个人这才想起要找住宿的地方。但是,在这个偏僻的山区里想找到一个旅店谈何容易啊!
姚庆磊说:“咱们还到刚才那个煤矿上问问吧,看看能不能给咱找一个能睡觉的地方。”
他们就掉头来到最后去询问价钱的那家煤矿的大门口,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这家煤矿的看门人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半大老头,他的左边的脸颊上长了一个瘊子。
当姚庆磊问他能不能给他们仨找一间房子住一晚上,这位左脸上长着瘊子的半大老头冷冷地说:“我去哪儿给你们找房子住啊,我这儿又不是开旅店的!”
罗文斌连忙递给他一支香烟,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大叔,俺几个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这个时候了再去哪儿找住的地方啊?这一间屋子不就住你一个人嘛,你能不能帮帮忙,让俺几个在你这屋里凑合一夜,俺就是坐一夜也中啊!”
这个半大老头连看都没看罗文斌递过来的香烟,他鼻子里哼了一声,“矿上有规定,不准留外人过夜。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