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雅间内,齐景枫手执白色瓷杯,看着里面的酒水,笑道:“总督大人这是要灌醉了晚辈。”
方德忠爽朗的大笑几声:“贤侄说的哪里话,不过浅饮几杯罢了。”却因齐景枫的推迟,有些不悦。
“晚辈身子不适,倘若贪杯,内人怕是……”齐景枫清浅的说道,苦笑了一声。
方德忠也是个惧内之人,听到齐景枫这句话,颇有同感,摆了摆手:“也罢,贤侄身体不适,要忌酒。”顿了顿,有些为难的说道:“至于你说的事……你也知御史油盐不进,既然知晓有这件事,且有人瞧见那封信在杨将军手中,他断然会想方设法拿来。”
齐景枫修长如玉的手指,摩挲着酒杯,沉吟了半晌道:“晚辈叨扰了。”说罢,在方如月靠近时,忽而起身打算离开。
方如月一急,瞪着方德忠说道:“父亲,你忘记了母亲的叮嘱?我这就修书给母亲,你出尔反尔。”
方德忠鼓着眼珠子,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方如月,真是个傻丫头!这么轻易的答应了,别人眼中还会有你么?
可,给方如月一闹,不答应,便是下不来台。毕竟,齐景枫不是只有他这一条路子,端着一杯酒饮尽:“我试试,尽力而为。”
“晚辈便谢过总督大人。”齐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