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讲话。
知道自己的娘还没有睡，林湘又继续问了一遍：“娘你恨奶吗？我很恨！”
“虽然我更喜欢现在这个妹妹，可我知道你肯定很怀念三丫，毕竟那是你辛苦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虽然那是我们的奶，可也没有决定我们生死的权利。哪怕孝道为大，杀人还是要偿命的。娘，奶可是犯罪了呀。”
没有听到自己娘的回话，林湘也不介意，而是把藏在心里许久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说完这些以后她也不再说话，空气里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王婉莹的声音才缓缓响了起来，可听着满是无奈和苦涩。
“她杀了我的女儿，我恨啊。可她是我的婆婆，三丫这样也算活了过来，官府管不了。”
二女儿是真的回不来了，可好歹还给自己留了个念想。
“娘，睡吧，就当三丫一直都在，我们一家人会越来越好的。”林湘这么说，仅仅是在安慰王婉莹，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这一夜林雪睡得很沉，她并没像以往一样进空间。担忧许久的事情，突然就没那么让人沉重，她的心境得到开阔。
阿宝静静的守护着她，让她不受到伤害。
时间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