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出门办事的时候找到了安妮,她看上去很不好,面容越来越憔悴了。
“安德烈怎么说?”我问她。
安妮摇摇头:“他什么也没说,他回到家就喝酒,然后倒头睡觉,醒了再去苹果巷。”
我与她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安妮默默地哭了起来:“我该怎么办?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穷人夫妻之间没有离婚的说法,那是只有上流社会的有钱人才流行的玩意儿,如果一个女人不想跟一个男人过下去了,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逃走,逃的远远的,永远也别让这个男人找到。
“你没有想过离开他吗?”我问道。
安妮泪眼婆娑的说:“我不会离开他的,我爱他。”
“那么他爱你吗?”
安妮望着我,半天没有回答,最后却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当然爱我,我知道。”
我叹了口气说:“我想也许我能帮你,我准备做点儿小生意。”
“你要做什么?”她问我。
“我们散散步吧,边走边说。”我提议道。
深秋的王都非常苍凉,树上的叶子都落光了,光秃秃的枝桠被薄雾笼罩。这里的街道都是泥土小路,小路两边是长满了青苔的缓坡,绿一块黄一块,非常难看。我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