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天际深沉得透不出一丝光亮,在这漏尽更阑之时,城外的树林里还有两人在对话。
关于禹小白消失的原因、一系列做法的缘由算是告一段落,“另一个空间”方面,听起来十分不可思议,鼬在询问更多的一些细节,明白大致,尽管有惊讶的感想,但时空间忍术的存在本来就证明有多个世界,所以这对于一名见多识广的忍者来说,不是完全无法理解。
而且现在也不适合深究,因为按顺序,轮到禹小白发表了。
“咳。”终于实行起之所以回来的那份念头,好像还挺激动人心,禹小白酝酿一下,说道:“你在那年杀了族人……只留下了佐助一人的性命。”
从浅易的一句陈述铺入,夜晚的墨色仿佛陡然加深。
“嗯。”鼬轻轻应声,他实在不知以什么样的面貌示人,这跟面对三代,面对一众木叶长老,面对晓和面具男都不一样。
不用苦大仇深,可罪孽深重的他又不该也不习惯表现出轻松的态度。
树林寂静,虫鸣都累了不再轻响,声音沉定到底,禹小白似有察觉地转头看去,鼬整个人被黑暗包围,垂头不语,黯然的低气压场让周围的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低沉起来。
要是飞来一群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