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又来了！
刚刚，是高兴，不，更接近……幸灾乐祸的感觉。这回应该没错了，是零。
可……
为什么？
把所有怀疑都先埋在心里。零如果能更灵活一点，更接近人类一点，这是他的期望……
等等，是不是第二次连接的关系，导致系统进化了？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卓阳默默的看着表情明显兴奋起来的秦乱——他又想到了什么？
总觉的秦乱和邵刚一定会有共同语言。不过秦乱的病显然比邵刚轻很多。昨天联系邵刚的时候，介绍了一下他家可爱的l。
这货瞬间脑补了他金屋藏娇，l绝壁是能变身成美少女的外星喵。
“零，最近的各种试验似乎很多。”
“是的，主人。”
这就是卓阳想出来的计划。
如果秦乱能主动开口，并且时间不早不晚正好的话，那就一切没问题了，如果秦乱过早开口，他可以借口系统需要时间调试。
如果秦乱不开口……他现在就是为了这种情况准备的，各种捣乱各种测试。
今天测试这个，明天测试那个，测试个半年后，想来秦乱也能习惯了。
这不，才一个多月，效果就很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