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未落,肖让不知何时已站到她的身后,温柔嗓音带着深谷般的幽邃,响起在她耳畔:“正是穿花戏蝶,可看仔细了。”
微微慌神,引动心跳怦然。俞莺巧回头,却见他已然在数丈之外,依旧纠缠在符云昌的攻势之中。
又过十数招,战局已经变得愈发诡异。肖让始终没有攻击的打算,只一味避让。符云昌渐渐被磨得没了耐性,愈发气急败坏。便在这时,肖让的身姿忽有片刻迟钝,符云昌心头焦躁,哪里还管这是不是故作的破绽,出爪抓向肖让心口。然而,当他认为自己得手之时,却见手中抓住的只是一片残襟。下一刻,他两处肩井皆生锐痛,双臂一沉,几近麻木。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肖让在他背后开口,“符寨主,如何?”
符云昌又羞又怒,却又无法。他咬着牙,不甘心地道:“没想到,你还会点穴!”
“好说。学医之人,多少认得几个穴道。”肖让一边说,一边替符云昌解了穴。
符云昌忙退到一旁,皱眉戒备。
肖让笑望着他,抱了抱拳:“承让。”
符云昌沉默片刻,终是慢慢回了礼,道:“受教了。”此话说罢,他也爽快,领着手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肖让叹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