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禁脔听上去很珍贵,可不知为何,四郎就是隐隐约约排斥这个称呼。大约是因为这称呼里有种讨人嫌的戏虐和不尊重吧。
“别生气么。那以后我做你的禁脔好吗?”四郎往后缩,殿下却不肯放过他,笑着去咬小狐狸的脖子。好像是一大一小两只嬉戏的动物一般。
小狐狸并不领会大野兽的讨好,反而对着能够压死自己的野兽嫌弃的皱起了眉头:“你走开,才吃过韭菜,臭臭的!”
果然煞风景小能手,一句话就把殿下说得黑了脸。
这句话才出口,四郎已经开始后悔,恨不得啊呜一口把吐出去的话又全都吞回肚子里。真是奇怪啊,怎么醒过来之后,自己就越来越口不择言,在殿下面前也越来越随便。难道真是长本事,所以胆子肥了?
四郎也机灵,这么一想,立马变回狐狸身,“嗖”的一声躲到了大床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像个即将被暴徒蹂.躏的无辜少女。
可是墙角显然不是个躲藏的好地方,殿下缓缓凑近被自个的口不择言吓僵住的小狐狸,带着龙涎香味道的大手骨节分明,轻轻抚摸着面前毛茸茸的狐狸脑袋。
卡住小狐狸的肩膀抱起来,和自己面对面,呼出的气息全打在小狐狸黑宝石般的鼻尖上,全是极富男性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