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伤口从医务室出来后,封迟眉头紧锁地对她说:“药是你下在水里的吧?”
    干愿一口否认:“没有!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下泻药害你!”
    封迟就是挖了个坑等着她跳,一下子抓中她话里的漏洞:“我又没说是什么药,你怎么知道是泻药?”
    “……”干愿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好吧,她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本来以为封迟会大发雷霆的,早都领教过他发怒的威力了,她心有余悸地低下头,弱弱地用眼角余光去偷瞄封迟的脸,却意外地发现他表情虽然比较严肃,但好像并没有生气。
    “你是不是知道会受伤,所以才代替我去的?”
    干愿缓慢地点了点头:“……嗯。”
    封迟握住她的胳膊,义正言辞道:“我是男人,不需要你保护我,以后再不准再出现这种状况。”
    “我只是……”
    封迟坚决道:“没有只是。”
    干愿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地说:“嗯……知道了。”
    等校运会最后一场赛事结束后,封迟才送干愿回家。这次不是她厚脸皮地跟在他后头或者强迫性地让他跟着她,而是他主动说要送她回家喔,干愿顿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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