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年静静地跟在她身后,雨伞始终撑开在她的头顶,免她淋雨,凝视她的神情是无比复杂的。
何姿的脚腕处还在作痛,从未得到过妥善认真的处理,可在此时哪里还会感觉得到?
在经过草地时,不慎摔落在地,摔倒在积满雨水的地上。
傅施年脸色变暗,急忙丢掉伞上前扶起她。
她只是自嘲地笑道:“这雨下得真大。”
脚腕处淤青一片,她依旧也能笑着走下去,只是这笑太凉了,空空的什么也不剩了。
傅施年扶她回别墅,让佣人服侍她沐浴更衣,准备好医药箱。
他就站在卧室门外,湿透了的衣裤还没有换,没有离开。
佣人曾好心提醒过,他只是摇了摇头。
脚腕处的膏药是他亲自帮她抹的,给她上药时,何姿安静极了。
上完药后,何姿睡了,没有擦干头发,枕着湿头发沉沉睡去了,沾染着水汽的头发衬着她的皮肤白得像张纸。
傅施年就坐在床边,久久未离去,指尖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额头,生怕这只是他的一个梦。
手段卑劣又如何?能得到她才是真。
他不后悔,他们会好好地生活下去的。
傅施年将何姿的外婆从中国接到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