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站着一旁的君喻开口说的,“若有什么事,就去吧,这里有我们。”
解了他的难。
君陌是要出去的,去一个他不愿面对,不想去的地方,纵使再不愿去面对,又能如何呢?
人只要活在这个世上,无法面对,也要逼迫自己去面对,哪里能由得去摇头?
他倚靠在窗边静了几秒,僵直着脊背,脚下的步子像是有千斤重,鞋底是在地面上擦着走出去的,嘴角干裂得失了血色。
在英国,古淑敏给他打来的那通电话里,只是跟他说了发生的事,却并没说缘由起因,例如盛惠然流掉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让人生疑,谁的?她是那么那么爱君陌,母亲说起那个孩子时声音还是隐隐发虚的。
那个孩子很重要。
此时此刻,他来不及去弄清那一个又一个谜团了,何姿很需要他,他不能离开她身边,现如今也只有他能依靠了。
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手里,“喝一些。”
她的手脚冰凉,心绪不稳,也没吃什么东西,再不喝些开水身子会受不住。
何姿倒也听话,捧着开水喝了半杯,干燥的唇角总算有了些湿润。
君喻放下了水杯,出门吩咐了护士,让她送些清粥小菜过来。
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