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灿是被学校保卫科的人抬着送到医院的,当时几个大汉围成圈儿地殴打严灿,被来往的学生看到后,上前的上前,喊保卫的喊保卫,叫警察的叫警察,一时之间学校门口乱得像一锅沸腾的八宝粥,管它芝麻绿豆花生的统统沸腾似的顶上来,倒让几个大汉趁乱跑掉。
只是第二天这事儿就不了了之,除了严灿没人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严灿只说言语不和就打起来了,关于这群人的来历也无从查起。
于是学校再次申令学生一定要懂得自保,遇到社会上的人不要硬碰硬,自有法律制裁等等诸如此类。
严灿的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至少没缺胳膊少腿,只是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躺在宿舍的上铺,扭着头愣愣地望着窗外。
这时严郁打来电话。
严灿看一眼手机,用尚能自由活动的左手滑开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姐。”声音与平常无异。
“严灿,这周末你过来吃饭吗?”电话那端严郁温声问。
“不、不去了。我这周有功课要忙。”严灿说。
“哦,这样啊。”严郁酝酿了一会儿问:“傅媛她这几天还好吗?”傅媛的钱她还没机会还呢。
“姐,傅媛以后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了。”严灿顺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