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来看,炎阳言语中对江浩充满了畏惧,哪里有半点要报仇的意思,更无法接受的是,直接把自己当成了出气筒。
“你的钱我不敢挣,我怕有命挣,没有命花。”
炎阳一听火更大了,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手指捏着念头,狞笑着靠近着鼻青脸肿,一脸哀求的舒东坡。
“阳哥,你别开玩笑,烫到就不好了。”
舒东坡陪笑着,身体像一旁躲闪去。
炎阳向后面的两个小弟试了一个眼色,两人冷笑一声,双手如同钳子似的,狠狠按住了舒东坡的肩膀,让他无法动弹。
“既然都叫我阳哥了,咱们就是兄弟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是兄弟就要有苦同当。”炎阳左手抓着舒东坡光滑细腻如同女人肌肤一样细腻的手,摇了摇头,右手手捏着烟头,狠狠的按在了手心的位置。
刺啦!
烟头汇聚的巨大热量灼烫着舒东坡的手心,冒出了丝丝肉糊味。
“啊。”
舒东坡的喉咙内发出了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左右大幅度的摇摆,试图挣脱,可惜整个身子都被牢牢的控制着,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炎阳残忍的笑着,疼的他眼泪哗哗的直流。
“松开吧。”
炎阳满意的看了一眼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