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练了那么多年的功力,眼看自己已经摸到了大宗师境界的门槛,如果一朝失去了,要说不心疼绝对不可能,但是一想到等着自己救的人是宁云晋,文禛发现自己心里居然十分淡然。
“不用再多说,朕给你半天的时间让朕的内伤稳定下来就好!”
就算他这么说,洪院判也不能看着皇帝这么乱来,还是劝道,“皇上,要不还是等等,也许稍晚定远伯就能够恢复意志,又或者还能有其他人能够帮忙驱散……”
“没有其他人能帮他了,石于春或者可以,但是他肯么!?”文禛摇了摇头,无奈地道,“定远伯的功法十分特殊,在他失去意志的时候只能接受同源的内力,鸿明鸿皙他们的功力太弱帮不上什么忙。你们也说过他没办法清醒的原因,朕不可能赌那么微小的几率。”
说着他已经将袖子挽了起来,让洪院判把脉。
皇帝的身体状况永远都是一个国家的最高机密,宁敬贤虽然知道文禛自那次大病以后身体一直不好,却不知道已经严重到不能动武的地步,可是今天他先是出京与大宗师们战了一场,又要压制伤势帮小二治疗,如果说这仅仅只是普通的感情,宁敬贤打死也不相信。
天家的父子可以是形同陌路的君臣、可以是恨之欲死的仇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