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已经不记得该怎样呼吸。
“听我说,”他的气息稍稍不稳,还藏着些许嘶哑痕迹,只是语气,却这般笃定。“我必须回国一趟,飞机马上起飞了,这段时间我会很忙很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握着手机,痴愣在原地。
“不要跟异性走得太近,”他略略顿了顿,声音又低沉几分,“包括max.”
脑子仿佛要炸裂开来,她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一句他刚刚说过的话,只双目圆睁地张着嘴巴,嗓子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你,”他又刻意停顿片刻,似乎也透着几分不自信的迟疑,“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她的脑袋,她的心,通通乱成一团浆糊。
她木讷合上嘴巴,又机械地张开,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电话,出口的声音亦干涩生硬得可以。
“她一定会没事的,你,你别担心。”
他怔了怔,虽然她并不能看见,但仍是牵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颗悬了好些日子的心,亦跟着踏实落地。“好,我要关机了。”
“嗯……”
他望着窗外的天空,一片晴朗蔚蓝,忽然就想起那些零碎的片段。
她在咖啡厅里,不卑不亢地撇清她与陆禹泽关系时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