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厘清的思路,又陷入了怀疑的漩涡。
    倘若永年县并不存在,自己的第一世又算是什么,再为何安阳曾氏自兄弟二人起,连续两代人和他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这其中究竟又是哪里出了差错。
    “既然维文、维武是曾氏远祖,想来族志里,定记载有二人的生平才对!”
    “你可知道,这对兄弟的父亲又叫什么名姓?”
    李晏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扰乱阵脚。
    思索片刻,很快又提出一个直指关键的问题。
    “晚辈乃是曾氏嫡脉,又怎会忘记远祖的生平呢。”
    曾远卿苦笑一声。
    虽然不懂这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如今曾氏兴衰,全在乎此人一念之间。
    他又岂敢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把族志记载的内容全说了出来。
    曾氏双杰,安阳府广平县生人,父亲乃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大夫。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曾维文十一岁时失怙,十二岁失恃,父亲的孝期还没守完,又得开始替母亲守孝。
    父母双亡,曾家家道中落,兄弟二人没有钱读书,只能问昔日同窗借来诗书,凿壁偷光,连夜抄完再送回去。
    就是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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