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师倾涯的眼神终于有些变化,他把写好的信放下,起身道:“好好的,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千穆听了,微微一哂,他本不愿以此应对,但此时心躁不已,有怨气相冲,却也容不得他再一味地沉默下去,就沉声说着:“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提起我们的婚事了,但你却总是推脱着,说还没有做好成家的准备,那么,现在我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有一个决定?一年,两年,还是更久?哪怕三五年甚至更长一些,但你只要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也好!”
师倾涯顿了顿,既而皱眉道:“我们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好么?”千穆蓦地失笑,虽然好象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此时他这样笑,本身就是一种反常,就听他说着:“好?二郎,你听着,我不想做你的情人,我想与你做夫妻,堂堂正正的夫妻!”说着,见师倾涯面露微愕之色,心中不觉忽地沮丧起来,对于自身情绪的控制,也未必还能够再像平日里那样从容,平时他总是迁就对方,然而在此刻,千穆却发自心底地烦躁,莫名地,他就想起了当年师倾涯与晏长河在一起时的场景,那时师倾涯的眼神,那看着晏长河的眼神,他现在都还能够记得清清楚楚,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一开始没往某个地方想的时候也就罢了,但如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