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叔,你买好肉直接到我家来就可以了,我会帮你做的。”言伤将篮子里的针线拿出来,不去看秦久咬牙瞪眼的样子,只对侯叔笑了笑,“别管秦久说了些什么,这家里我做主。”
    “老子才是一家之主!”
    “那就麻烦你了啊,芙蓉。”
    “这有什么好谢的,带着猴仔儿过来便是。”
    “卧槽都说了老子才是一家之主啊!”
    侯叔像没听到一样,道了谢满脸堆笑的就走了。秦久冷哼一声,一把扯过芙蓉手里正纠结着的线:“你把话说清楚,谁才是一家之主?”
    “你是啊。”言伤将线拉回来,随后脸一下子暗了下来,将线甩他身上道,“一家之主你个头啊!老娘好不容易理出来的线又打结了!”
    “……咳。”
    “你要是真想当一家之主,就把线给我理得顺顺溜溜的!”
    “……线跟一家之主有什么关系?”
    “你就说,这线你理不理?”
    “理!”
    秦久曾经很孤独。
    记不得那是几年前了。他一个人走在风雪中,浑身仅着一件单薄的长衫。那件长衫是他从别人院子里偷来的。他曾经跪下求别人给他事情做,别人不给,他曾跪下求别人给他食物给他御寒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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