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袖手旁观,正是此行为,才将自己推向更黑暗的深渊。
自那以后,秦元君再也不抱希望。
他在冷硬的地砖上跪了一整晚,所有人的脸和情绪一遍遍在脑海中闪过,汇聚成一个可怕的真相。
他自幼聪明伶俐,三岁便能出口成章,那时和郡王高兴得合不拢嘴,而其他人的表情是什么呢?
潘侧妃脸色是不屑一顾,还“哼”了一声,柳侧妃的眼中是一股担忧,又低头看了秦安佑一眼,好似生怕他抢走和郡王对秦安佑喜爱似的。
秦元君继续闭上眼,秦宸佑的脸上是妒忌,妒忌他天资优渥,然后又长吁一口气,应该想到他身份尴尬,即便秦宸佑无法袭爵,这爵位也落不到婢生子头上。
至于秦安佑和秦守佑,则是完完全全的妒忌。
而和郡王妃呢?
好像她一句话都没说,而且还刻意垂下了头。
秦元君黑色的双瞳逐渐幽深起来,只有无话可说之人,才是最为可怕的。
他只恨自己识别不清,白白读书这么多年,竟然还对那女人怀有希冀!
连公道都不曾为自己讲,还有何道理可言?!
之所以变成众矢之的,皆是他自己一手造成,不会隐藏自己的优势,光华毕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