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娣道:“走吧。”
进了松鹤堂,伙计上了茶,凤娣才问刘瑞:“旁边儿不远那个菊樱堂是干什么的?”
刘瑞道:“我先头也纳闷呢,不止这名儿怪,人更怪,是俩东洋人开的。”
东洋人?凤娣一愣,猛地想起,貌似大齐也是有洋人的,不然那些胰子自鸣钟从哪儿来的,不过这东洋人,难道是小日本,若真是,可得防着点儿,不管古今什么朝代,小日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瑞道:“后来才知道,这菊樱堂也是药铺。”
药铺?凤娣道:“你去瞧了?”
刘瑞道:“不用小的去瞧,菊樱堂还没开张的时候,那两个东洋人就来咱们这儿溜达了不下十几趟,就他们那个打扮,说话叽里咕噜的,谁还记不住啊,先头也没在意,没想到前些日子开了药号,要跟咱们这儿争买卖呢。”
凤娣道:“如何?”
刘瑞道:“这外来的和尚连庙门都找不着,便会念几句经也不好使啊,这京城可是天子脚下,哪是谁来了都能开买卖的,别说他是东洋人,就是咱庆福堂能在京城立住脚,可费了多大劲儿,足两年的功夫才算成了,他菊樱堂一开张就想宾客盈门,哪能呢。”
凤娣道:“不能小看这些人,从今儿起,你单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