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爸要是把榕星坑来了,战逸非还不恨死你?”
“妇人之见。”严钦白了对方一眼,旋即又指天指地发起誓来,“我爸的迟早是我的,我的全都是他的嘛!非非要是高兴,我连‘正业’的名字都能改了,改成……改成……”眼睛滴溜溜转了几下,一拍桌子,“就改成‘逸非集团’!”
这话简直是胡说,牌桌上另一个阔少忍着笑说,“那也得等你爸百年之后,当务之急是姓战……战逸非现在就不搭理你啊。”
“是啊,为什么不理我呢……别不理我么,像以前那样砸我一脑袋血我都愿意、都高兴,就是别不理我么……”看来确实已经病入膏肓,严钦愁眉苦脸一晌,才说,“我觉得关键还是姓许的跟他不熟,我要是换个人绑了,他不理我就不成了。”
事发之后蒲少彬还试着联系过许见欧,可许见欧彻底退出了纪实风云那档节目,整个人也如人间蒸发般毫无影踪了。刚吃到嘴里还没厌弃的鸭子结果飞了,这事儿让蒲少彬对严钦不太满意。他闷闷地不想说话,倒听见另一个人说,“你不是一直对觅雅的那个公关不满意吗?”
“是不满意,可那人是我爸的姘头另找的姘,我这会儿在花之悦挂职学习着呢,不能跟那女人置气。”
蒲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