蜍出现在书院里的啊。”
听风从窗里探出小脑袋来,看着眼前的情形,吐了吐舌头,觉得这场面可怕又新鲜,但是他很快又发现了另外一点,就是这些蟾蜍只是缠着陈家的人,别人身边可是一只都没有!
香儿和陶大夫阿七他们也发现了这一点。
阿七第一时间就朝明若邪看了过去,却刚明若邪正从袖袋里拿出了针包,从里面抽出了一根长针。
郡主这是要做什么?
明若邪在陈家人的鬼哭狼嚎中,转身对朱山长道:“朱山长,介意我现在给你扎两针吗?”
“现在?”
朱山长还在被蟾蜍攻击的陈家人的嚎叫声中没有回神,冷不丁就听到明若邪这样问他,指尖还姿态相当潇洒地夹着一根长针,看着他的目光和问话的语气,云淡风轻得简直就像是在问他,“朱山长要不要喝杯茶?”
他的目光都忍不住看着那根银针,这样站在这里不用怎么仔细找穴道就扎,身上还穿着衣裳,能行吗?
说实话,朱山长实在是有些犹疑的,但就在这个时候,明若邪另一手指了指陈夫人那边,对朱山长说道:“朱山长看陈夫人的脸色,看着可能是摔伤脑子了。”
啊?
朱山长下意识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