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开了去,连带着也不敢接近他了。
“之前说牢里的那些人都染了奇痒之症,我们还想象不出来到底是有多痒,现在看起来,这不止是痒吧?”
有的老人苍白着脸远远看着那人。
以前他们没亲眼看过,以为真的就只是痒,也就是挠挠,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会是挠到全身都是血痕,伤口都溃烂了还在使劲抓着啊。
“快跑吧,别看了!”
越是看,越是觉得可怕,终于,有人叫了起来,把围观的人都提醒了,大家赶紧转身就跑,就连街道两旁的铺子,也都纷纷关门。
“快关铺子!”
别等会儿这人受不了突然发疯冲进铺子里来,那以后谁还敢进他们铺子啊?
一时间,街上一片仓惶逃窜,一片乱糟糟,过了一会儿,大贞京城这条街上就只剩下了坐在地上狂挠着自己的那个青年,还有他家车夫和小厮欲哭无泪地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他们也不敢跑啊。
但是现在他们也不敢过去扶啊。
更可怕的是,之前把他们家少爷从牢里接出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扶过他了。现在他们会不会也已经被染上了呢?
远远的,朱家的一间铺子门外,朱侯爷看着这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