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快步离开了。等到他离开,陶七过去收拾的时候才发现——
噗,王爷,您看了半个时辰的书,结果书是反着看着吗?
装得淡定无比,其实内心慌得不行。
陶七想笑又不敢笑。
司空疾回了寝院,明若邪正好沐浴完进来,坐在梳妆台前轻擦着一头湿发。他走了过去,接过了她手里的布巾帮她擦头发。
她这一头黑发乌黑亮泽,光滑而柔软,像是上好的绸缎。
“师兄问了我师父怎么死的,也告诉我师父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到澜国那里去种植毒草,我们还有一个师叔。”
“现在师兄喊得这么自然了?”
他也并没有打算追问她到底与夏玄契谈了什么,凭他的聪明不是猜不出来。郭百晓躲到澜国种植毒草,又死得莫名,其中肯定牵扯到了什么秘辛。
现在算是他们师门私事,能跟明若邪说,未必能让他听到。
何况,他们一个是夏图皇帝,一个是大贞皇子,多少都是与对方有些忌惮。
“师兄人不错的,当初不也是你说的吗?师父给了我一个背景特别牛气的靠山。”明若邪看着镜子里的司空疾,狡黠地笑了起来,“如今我在大贞又多了一批人可用了,司空疾,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