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欢院里,陶大夫替司空疾仔细地诊过了身体,颇为意外地说道:“王爷,您这样的身体,淋了雨只怕是会感染风寒,现在却只是有些虚损,真是令老朽惊喜。”
司空疾收回手。
哪里是什么惊喜?
他想起了明若邪的药。
她的那药很是见效,喝了一次,他的热就退下去了,喝了三次,风寒完全消退。
但是他也没有跟陶大夫说起明若邪那药。
陶大夫又问道:“王爷,听星坠说,此次何太医也去了白云观,王爷可曾问起他那药浴方子的事?”
“没有。事情已经过去了,药也没有存下的,再追问何太医没什么用处。”
陶大夫叹了口气。
也是。
他们也都不相信是何太医动的手脚。
“那此次何太医可曾提起过替王爷诊脉?”
“本王拒绝了。”司空疾淡淡说道。
陶大夫大吃一惊,“王爷为什么要拒绝?能得何太医亲手诊脉可是多少人求不来的。”
他都担心自己医术不够,不能够诊出司空疾身体里哪里还有问题。
“何太医说过本王看起来应是大好了,他不诊脉都能够看得出来,何必再